我得抱着她才睡得着，你把她的行李都搬进我房间。」我咬牙冷冷道。「我不是你们的仆人。
」程夜寒沉着脸抓住我的手腕。「庄言笙，你和我签的是七年的合同。」「在合同到期之前，
你必须履行好经纪人的义务。」他烦躁地将我的行李重重踢翻。
行李箱里我的贴身衣物散落开，暴露在所有人面前。我的尊严一击即破。
程夜寒一字一顿：「我要你顺从我，服从我。懂吗？」我愣在了原地。六年前，
程夜寒为了让我签下合同对我苦苦哀求。「言笙，你太耀眼了，我好没安全感。」
「我想用合约将你锁在我身边，好吗？」他轻吻我的眉眼，祈求着。「我只是太爱你了。」
我妥协了。……我恍惚了一瞬，不由沉默。程夜寒暴躁地威胁道。「不听我的？
合同违约的五千万你赔得起吗？！」我心中厌恶，垂眸。「你说的，我做就是了。」
程夜寒这才满意地抱着苏筱筱离开。直到我将他所说的一切安置好。我敲响了他的房门。
没人理我。房间里是他们悱恻的缠绵声。不知过了多久，程夜寒半裸着上半身走了出来。
他喘息着，喝了杯水。我心里突然有一个猜想。「所以半年前我出车祸你没来，
我给你打去电话，是打扰到你们了吗？」程夜寒紧抿了唇没有说话。我突然就释怀了。
他不自然地挪开目光。「筱筱饿了想吃你做的，你一会儿去给她弄五个菜，别重样。」
我问：「做完这顿饭我就可以走了吧？」程夜寒脸色一变；「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？」
他凑近我，眸光咄咄逼迫。「我不就订个婚，你至于吗？」「这么多年，
你不也一直默默守在我身后吗？没有名份，网上骂声一片，你不也这么忍过来了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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